第(2/3)页 “嗯。”猪头九乖乖的。 魏娉婷知道,猪头九只是想在岑鸢身边待得久一点而已。刚才已经在一旁磨蹭半天,被唐星河那几声充沛的嚎哭弄得不敢靠近。 这些个少年,各有各的心思,却都是同一个目标,想要待在羽帝身边。 魏娉婷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,夏儿姐姐似乎也有这个特质,总吸引着人往她身边凑。 她自己就是这样。从她六岁时见到时安夏的第一面起,她就想方设法总想往侯府跑。 可侯府的门第对她来说太高了。只是高墙门第也挡不住她想靠近时安夏的决心。 她后来懂事了,方知时安夏初次登门对他们魏家的意义。 若不是时安夏,她姐姐定不能善终。她知道流言蜚语对一个女子名节的杀伤力。 时安夏是他们魏家的恩人。 她努力学习,因为这样,她就有借口出入侯府向时安夏请教。 魏娉婷一边蘸着墨汁给文暄帝画猫须,一边将温软的目光投向时安夏。 三三看见了文暄帝脸上的猫须,觉得可爱,抬起头问,“小舅母,您能给三三也画一个猫猫么?” “能呀。”魏娉婷得意起来,“我画猫猫最拿手了,等我给你小舅舅画完,就给你画啊。” “好。”三三开心地揽活儿,“一会儿给姐姐也画一个。” “好咧。”魏娉婷有求必应,成功把两个孩子吸引到了身边来。 然后画完猫须的文暄帝默默站到了三三的位置上去,喉头哽了哽,委委屈屈的声音,“卖炭翁,你还记得猪头九吗?” 岑鸢抬起头,月光在他眉宇间投下浅浅的阴影。他唇角微扬,眼底浮着一层温润,“如今我只认得猫头九。” 猫头九哽得不行,脸上画的猫须直抖,“卖炭翁,我……” “我今天大婚,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触我霉头行不行?不许哭。”岑鸢一句话,成功把猫头九的眼泪给堵没了。 文暄帝顺势挨上来,说了件开心的事,声音也不哽了,猫须抖得更厉害,“父皇说,我可以跟着你好几年。” 年!真让人想想就开心。 岑鸢瞧着眼前澄澈的少年,“父皇脑子可真灵活,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。这是让我帮他带孩子呢。” “我已经不是孩子了。”文暄帝抬起那张倔强的脸,“我还能帮你做事。我继续做你的侍卫,帮你办好多事。你指哪,我打哪。跟以前一样,好不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