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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您只做售后服务，却放弃了庞大的售前和售中市场。”秋蝉侃侃而谈，仿佛在进行一场商业演讲，“她们的绝望，也是一种宝贵的资源。直接净化，太过浪费。为什么不考虑成立一个绝望情绪信托基金？将她们的绝望进行打包、评级、证券化，然后向整个宇宙的混沌势力发售呢？这样既能为她们赚取赎身的经费，又能满足市场需求，还能变相削弱混沌的财力，一举三得。”

    圆环之理彻底呆住了。祂那由概念构成的身体，甚至因为信息量过载而出现了轻微的闪烁。

    舰桥上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瑚芳鸳扶着额头，感觉自己的道心不是裂了，是已经被这个男人用冲击钻给钻成了筛子。

    瑚芳筝张着小嘴，满脸都写着“虽然听不懂，但感觉好牛逼”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秋蝉张开双臂，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“人”与“非人”，“不要用你们那套过时的、非黑即白的二元论来定义我的员工和客户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，由我来制定新的规则。”

    他指着夏天帝：“祂，是我的首席体验官，谁敢动祂，就是妨碍我公司上市，就是我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他指向窗外的巨大肉茧：“那里面的两位，我的首席生产官和首席运营官，正在进行岗前培训和业务磨合，谁敢打扰，同样是我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他又指了指远处精神呆滞的销魂之手：“那个，是潜在的收购对象，现在属于我的尽职调查范围，谁碰一下，我就告谁不正当竞争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他看向伊莎贝拉博士和圆环之理，脸上重新挂起了那种让神魔都感到发冷的癫狂笑容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两位，你们是想成为我的股东，分享这片星辰大海的红利？还是想成为我上市之路上的第一个……被强制退市的阻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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